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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终章6锦中百结皆同心  (第2/5页)
被这一呛,说不出任何的话来。    “请随我走。”身后,传来女子的声音。    这声音并不算陌生,似曾相识。    紫奴,百里南的近身宫女。    她仍是沉默,漠然回身,城楼两侧,早驻扎了夜国的兵士,那夜国的旌旗飘舞着,宣示着,这座城池的拥有权。    紫奴近得她的身,伸手,将她耳垂下坠着的两颗珍珠坠子一并地取了下来。    难道,担心她用这行刺她的君上吗?    紫奴将珍珠坠子捏于手心,在夕颜从她肩旁过时,语音低沉:“我劝你最好识时务,若你敢动君上,你会死得很难看。”    夕颜浮起一抹笑靥,这抹笑意里,她凝向这名女子,道:“你,果真,是君上的好丫鬟。”    都是冷血之人。    慕湮,心底的柔软处,始终铭刻着这样一个名字。    离除夕纵过了三月,这道,黑色的殇奠,一直却都是在的。    唯愿,上苍真能全了人的愿。    只是,凡人太多,贪念太多,上苍,又怎顾得过来呢?    走下城楼,有车辇候在那,她上得辇去,这辇一径地驶去,不知道要将她带往何处。    正午的阳光很灼热,街道,却如夜半的死寂。    这份死寂里,突然响起一尖利的女子声音。    这声音,纵尖利,她不会陌生。    她急急唤停,不远处的巷口,尖利的声音再响一声后,就静了下来。    车辇,慢慢停下来。    她不顾紫奴拦着,往最后那声的来处奔去。    拐进巷口,果然,是安如。    几名夜军围住她,安如洁白的肩膀露在外面,人已跌到了地上,其中一名夜军正骑于她的身上,一手捂住她的嘴,欲行不轨。    那几名夜军先前该是仅要拦住她的去处,殊不知,拉扯中,露出的女子胴体对于他们这些征战在外月余的士兵,无疑是种诱惑。    纵有军令状在前,便也顾不得,只以为,捂住女子的嘴,发xiele欲望后,随地处置了,就是天不知人不觉。    “住手!”紫奴喝斥道。    那几名正待行事的夜军被一声斥喝得半回了身子,瞧见不过是名丫鬟打扮的女子,不由的哧笑出声。    想是紫奴平日里伺候百里南,也不为人见,所以,军中的士兵并不全认识她。    而趁着这当口,上前扶起安如的夕颜的无疑更引起了他们的兴趣。    这可是个大美人儿啊。    想不到,这座死水一样的城,本以为百姓都走得差不多了,不料还有这等标致的美人。    他们的手还没有触到夕颜雪色的纱裙上,几道银光过处,那些士兵纷纷倒地,菱形的暗器正中他们的眉心,血从那里汩汩地流出,象征生命的流逝。    这些银光,是从紫奴手里发出的。    她深得百里南的教诲。    看上去是名普通的丫鬟,其实倒是与银啻苍身边的妩心有几分相似。    唯一不同的,妩心是银啻的美姬,紫奴与百里南有的,该仅是主仆关系。    夕颜扶起安如,安如失声趴在她的肩上大哭起来。    夕颜没有说话,只用力扶起她,带着安如一并回了车上。    这条巷子,通后城门,她是想趁乱出城吧。    这会子独自出城,绝非是往姥姥家去,怕是因着城破,她老爹忧心忡忡间,她再耐不住性子,要往牲勒山去。    毕竟,城破,意味着,牲勒山的形势更为严峻。    那里,从夜帝的军队攻城开始,就再没有任何的探子回来。    往好处想,是夜帝的攻城,导致探子进不来。    往坏处想,那里的局势,恐怕连探子都顾不上了。    银啻苍率军。为避免正面冲突,是绕过夜军往牲勒山去,这一绕,需多大半日的脚程。    这大半日间,是否就是变数的所在呢?    而安如,知道的,不会有这么多,她能猜的,仅是银啻苍的突然消失,必和牲勒山之围有关,以安如的直性子,在破城时,终是沉不往气了。    但,再沉不住气,受到这样的凌辱,安如除了哭之外,却是安份了不少,她趴在夕颜身上,哭得天昏地暗,不知道,是单单为了自己受凌辱,还是,为了城破哭,为了担心银啻苍哭呢?    不管是为什么,只这哭声,终是让这座城池,添了些许战后的悲凉。    哪怕,这一次的破城,真的,兵不血刃。    连,早人去楼空的百姓的居所,都没有遭到洗劫。    百里南,再怎样狠毒,却算是遵着那道军令状的。    紫奴本拟把夕颜一人带走,但安如死死抱着夕颜不肯放松,夕颜亦是揽着安如不松手,于是,她只能把二人都送到昔日,杭京城内最大的青楼,霓红楼。    这里,此刻,人去楼空。    只是,哪怕人空,都可见,昔日这里的盛况。    男人的销金窝,醉红所。    今日,亦是她的容身之所在。    将她们送进霓红楼时,紫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:“若想你和她好好的,君上的庇护是你最好的选择,否则,我不担保这种事还会发生第二次,到时候,即便以军令状赐死犯事的,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却是失去了。”    要挟么?    她最不喜欢被人要挟。    安如哭的根本顾不上这是哪里,也听不清楚紫奴说了些什么,就象一个孩子样,只赖在夕颜的肩上。    好不容易,她才让安如安静下来,躺于榻上睡去。    除了窗外,隐隐传来,夜军在城里巡逻的声音,一切都恢复安静。    推开窗子,将室内憋闷空气一扫而空。    倚窗,有数枝夹桃斜挑进来,这种花,很俗媚,往常,她是不喜欢的。    可,今日,她却探出身子,连着枝杆,折了几枝于手,返回室内,将花插在瓶中。    只是,瓶内,根本没有水。    她取出那块鹰符,其实,这一役还有转圜。毕竟,仍有十万的兵士在锡常,加上军营内的十万,整整二十万的兵力,若真要从死局盘活,亦是可能。    只是,怎样把伤亡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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