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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吉人天相无情刀客有情天恶必亡  (第1/11页)
    吉人天相、邪恶必亡    远出两里外,已看不见后面的三旅客。降下一处山脚,前面小道一分为二,三岔口中间,竖了一块木制指路牌,左面用墨写着:至浞城。右方写着:至壶关。    他不假思索地走上了至壶关的路。所谓壶关,并不是指壶口关,而是指壶关县县城。壶关另有一座后魏壶关,弄错了就得走冤枉路。按他所知道的行程,不需经过壶关,指路牌所指的方向,半途必定另有岔道向东行。    欲速则不达,果然不假。他人地生疏,急于赶路,却忽略了这一带的古道,从不安置指路牌,而是石制的指路碑和将军箭,这有好处,不怕风吹日晒雨淋。    而且这块光滑的指路牌上的字,似乎墨迹未乾。    人活在世间,如果无时无刻都必须留意每一件事是否有凶险,那真是活受罪,活着真没多大意思。    绕过两座山,怪事,怎么路越来越狭窄,人迹蹄印都没有了。    他站住了,循小径向前眺望。唔!大概真的走错路了。    两里外好像是小径的尽头,树林前出现一座孤零零的草屋,屋前的一株大树下,拴了一头小驴。    “且前往问问路。”他心中暗忖。    柴门半掩,他推开门叫:“喂!有人吗?”    草堂中空荡荡,一桌四凳还有一些农具杂物,果真是四壁萧条,家无长物。    通向后进的甬道窄小,里面突然传出苍老的语音查问道:“是哪一位呀?请先坐坐,老朽马上就出来。”    丘如柏毫无戒心地入室,到达桌边,刚想将包裹解下歇歇脚,突觉脚下一沉,心向上顶。    骤不及防,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,不等他有任何反应,身子已快速地下沉,直坠下四丈左右,他方能伸张手脚稳住落势,提气轻身以便着地。幸而陷坑深有五丈,他还来得及有所反应,卟一声响,来一记平稳的三点着地。    上面,陷坑已经闭上了,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    他定下神,冷静地思索,左手在摸触下,他知道这是一座深入地下,丈二见方的陷坑,底部是石脊,石面并不怎么粗糙。    他感到奇怪,桌和凳为何不随同下落?再一想,不由恍然,原来桌和凳都是钉在门扇形的沉板上的,沉落至下垂状态,随即被拉升至原位,把陷坑重新封闭了。那么,沉板盖该是木制的,难不倒他,只要能爬上去…    他解下爬山索,索系有一只小五爪钩,运劲向上一抛,先试试盖口沉板再说。    “铮!”钩发出一声清鸣,反弹下坠。    糟了!是铁板。用手量索,高足有四丈五尺。    死中求生,他必须找出一条生路来,不能坐以待毙,那位苍老嗓音的人,可能正在设法对付落阱的他啦!    解下包裹,他以背部贴在墙角中,手脚并用,用壁虎功一步步一寸寸向上爬升。    底部丈余是石脊,中间是泥土层,近坑口丈余,是用巨石粗砌的,升上并不难。可是,摸到紧贴的铁板,他心中一凉,是裹铁板盖,铁板的厚度,决不是普通刀剑对付得了的,千斤神力也没有借力的地方将板顶起撬松。    他试了几次,枉劳心力。除了等死,他毫无活路。    不久,上面有了声息。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”狂笑从小孔中传入:“朋友,老狼冲的爷们把你等着了。你居然没跌死,很了不起。”    凭他的经验,他知道自己上了当,决不误落在此地好汉们的可怕陷阱中,而是对方有计划地等候他落阱的。    “朋友的陷阱造得高明极了。”他硬着头皮说:“任何机警聪明的人,也不会疑心堂屋中设有陷坑,而且建造得巧夺天工,外表不露丝毫痕迹,佩服佩服。”    “阁下夸奖。你姓丘,真是天罗丘如柏?”    “没错。哦!大概尊驾是嵇七爷的朋友。”    “对,算定你要走上这条路。”    “朋友,咱们认识吗?”    “不认识,只有嵇老兄那些江湖人知道你这号人物,在下从没听说过你阁下的名号。”    “尊驾打算怎办?”    “把你留给嵇老兄,已派人把信息传出了。”    “朋友,你们是昨天在山神庙帮助嵇七爷的人?”    “昨天有咱们三位老狼冲的弟兄参加了,知道你很厉害,所以要用计擒你。安心在下面歇息吧,等嵇老兄到达,就可以决定你的死活了。”    “朋友,可否平心静气谈谈?”    没有回音,听不到任何声息,任由他不住大声呼叫,也没有任何人回答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反正一天的干粮吃完了,口渴得十分难受,坑底下的臭味越来越浓。再拖下去,他还有一天干粮,但口渴早晚会要了他的命。    他试爬了两次,两次都无法撼动那沉重的裹铁板盖。    吃喝拉撒都在这暗无天日的丈二见方地洞底,这滋味真不好受,短期间也许感到新鲜好玩,时间一长,可就成了下地狱啦!    渴得好难受,肚子里冒烟,呼出来的气是热呼呼的,嘴唇已开始干裂。两天的干粮已经消耗光,除渴之外,饥饿很快就要袭击他了。    嵇七爷还没有来,上面也没传下任何声息。    十余年来,他闯过无数次生死之门,也经历过无数次狂风巨狼与无穷的风险。他成功,也受过挫折,但从没尝过在洞底受饥渴煎熬的滋味,这次终于尝到了。    生死关头,勇敢的人会冷静地应付逆境的挑战,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撑着他,使他不至于精神意志崩溃。    当他正强按心神,抗拒抽搐痛楚的胃部时,上面降下一阵奇异的香味,等他发觉不对,已吸入不少香气了,只感到头一晕,手脚一伸,片刻便失去知觉。    醒来时,他感到浑身的骨rou似乎已经崩散了,晚霞从前面的洞口映入,眼前席地坐着三个陌生人。他终于完全清醒了,原来身在一座内大外小深有两丈的石洞中,自己倚躺在石壁下,脚下被一条钉死的脚镣所管制,双手分开,分别被嵌在石壁上的铁环拉住,腕部的铁扣厚有三分,用铆钉钉死,连大象也休想挣得脱。    总算不错,口不渴了,大概对方不打算渴死他,把他弄上来之后,在他肚子里灌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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