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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神秘女子  (第4/6页)
雪糕含含糊糊地说:“妈那X,不知哪个王八蛋!”    说着话,刘奔的手就顺着丁海霞肩膀往下划拉,摸着她的后背,丁海霞正十分嗝应,就要发作了,只听刘奔后背上“咚”的一声,又挨了一砖头。这次他停下脚步,有些笨拙地回身寻摸,但见一个窈窕女子正反向走着。丁海霞暗笑了。迎面没有来人,身后怎么会出现反向走路的人呢?显然是王小妮了。因为是个女的,刘奔便没说什么。但他不再把胳膊搭在丁海霞肩膀上了。也不乱划拉了。    两个人来到一个小亭子里,丁海霞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刘奔一瓶,然后从口袋掏出纸巾擦擦条凳就坐下了。刘奔则连擦也没擦就一屁股抩那儿了。小亭子对面是一湖绿水,可以看到荡舟消闲的人穿得花红柳绿,戴着白色遮阳帽在湖里轻松怡然地摇桨划船。此时,两个人手里的冰棍都吃完了,就一起喝水漱口。    刘奔突然道:“我问你几个问题,看你知道不?”    丁海霞道:“什么问题?”    “你知道‘知书达理’的新解吗?”    “老解知道,就是‘有文化,懂礼貌’。新解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我告诉你啊,新解就是‘仅知道书本知识是不够的,还要学会送礼’。你知道杯水车薪的新解吗?”    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老解是‘用一杯水去救一车着了火的柴草’。”    “我告诉你啊,新解是‘形容公务员的工作,每天办公室喝杯茶,年底就可以拿到够买一辆汽车的工资’。你知道‘知足常乐’的新解吗?”    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老解是‘知道满足,就总是快乐’。”    “我告诉你啊,新解就是‘知道有人请自己洗脚,心里就感到快乐’。你知道见异思迁的新解吗?”    “你没完没了了?俗不俗啊?这些歪理邪说有什么意义?”    “你急什么?听我告诉你啊,见异思迁的新解就是‘看见漂亮的异性就想搬到她那里去住’。哈哈哈哈!”刘奔笑得前仰后合。    “刘主任你大小也是处长,就天天研究这个?”    “别急别急,我再问你最后一个,‘语重心长’的新解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不知道!知道也不告诉你!”丁海霞气愤得把脸扭向一边。    “我告诉你啊,就是‘别人的话讲得重了,自己心里怀恨很长时间’。哈哈哈哈!”    丁海霞绷起脸来,她有心离开,但事情还没有开始,她不能走。她厌恶地皱着眉头看着一脸肥rou的刘奔。    刘奔笑够了,就歪着头涎着脸看丁海霞,道:“靓妹子,你找我什么事?”    丁海霞道:“我想了解一下郭增省和高架桥。”    刘奔道:“交换条件是什么?”    丁海霞道:“砖头。”    刘奔收起笑容,掏出烟来抽烟,道:“你甭开这种玩笑,那人我知道是谁,我们机关的王小妮,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!”    丁海霞道:“郭增省在修高架桥的时候,和一个神秘女人打得火热,影响了对方的家庭关系,已经十年了,对方现在一直与老公分居,郭增省罪该万死!”    刘奔愣了一下,说:“哦?还有这事?我怎么没听说?郭局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,郭局和哪个女人相好我都知道,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个‘神秘女人’呢?”    有没有神秘女人丁海霞怎么知道?她不过是使了一计诈一诈刘奔,她怀疑情况是这样,但她不希望情况真的是这样。否则,就太残酷了。    “那个神秘女人颇有心机,做事从来不留痕迹,十年来放肆敛财,圈里人都怵她,但谁都没见过她。只有郭增省是她的盟友。”丁海霞继续试探刘奔。    “咱们背后议论领导的是是非非不好,咱说点别的行不行?”刘奔喝着水说。    “你与我初次见面,为什么要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?咱说说这个话题。”丁海霞笑着说。    “那还用问,喜欢你呗。”    “我如果邀请你上床,你上吗?”    “当然上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有病。”    “宁在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    “天,你不要命了?”    “因为我相信你这么容光焕发的爽利女人不可能有什么病。”    “我已经是晚期了。”    “那我就只看不练。”    刘奔说着就从对面凑到丁海霞身边,紧挨着她,一只rou乎乎湿乎乎热乎乎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。她没有抽出来。    “和我说说神秘女人。”丁海霞道。    “有那么一个神通广大的女人,不知是不是‘神秘女人’,定期与郭增省约会,但郭增省夸口说,他们虽然关系相当莫逆,但从没做过越轨的事。”    “真的假的?”    “假了包换!他们是大学同学,是初恋,但彼此非常尊重。”    “彼此尊重并不妨碍上床吧?”    “他们真的守身如玉!”    “我根本不信!”    “我出了公园门让汽车撞死!”    丁海霞一时间只觉得热血沸腾,脸上热极了,好像那个被人议论来议论去的神秘女人就是自己。但她似乎越来越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了。只是,她在心里顽强地抵抗着,渴望那个女人不是。    “他们现在呢?”    “现在就不知道了,与郭增省相好的女人很多,神秘女人说不定都排不上位了。但前几天听说郭增省和一个女人在见面的时候打起来了,老郭脸上被抓了一绺子,气得老郭大骂天底下的女人没有好东西!”    “总得因为点什么吧?”    “可能是那女人想拿高架桥的拆除工程。”    “那活儿也不大呀?耗子尾巴上长疮,能有多大脓水?”    “哎,话不能这么说,事关高架桥,盯着的人很多,谁能把活儿拿下来,具有象征意义,这个象征意义就是看谁在蓝海道行大。”    丁海霞突然感到,神秘女人想拿活儿恐怕不是为赚钱,也不是为争什么象征意义,而是为了掩盖什么——罗兴文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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