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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杀人工具  (第3/5页)
要见了他才能知道,并非给你几颗药丸就能解决问题,所以我非走这一趟不可。”谷兰人长得秀丽,声音也特别清亮,有如绕耳的琴音。    “那太好了,我们走。”    垣曲客店。    王雨守着立仁、立义已经四天,他不能解开两人的xue道。    一解开便无法控制,他诊察出是受制于一种奇异的药物,但没有解药知道了也是枉然。    另方面他还担忧韦烈的遭遇“鬼算盘’’冷无忌已带着韦烈离开老胡瓜面店下落不明,王道和洪流不分日夜地寻找,可是半点线索都没有,韦烈会被利用作出什么事来,这是他最忧心之点。    “咯咯!”房门起了剥啄声。    “王道吗?”王雨立即上前开门,他想到除了王道和洪流之外不会有别人来找他,同时也是亟盼消息的心理所使然。门开了,使他大为惊愣。    敲门的竟然是一个清丽绝俗的陌生少女。    双方对望了片刻。    “请问姑娘…”王雨先开口。    “你就是韦公子的知己朋友‘多事书生’王雨?”    “不错,在下正是,姑娘怎会…”王雨错愕。    “我以前听韦公子提过,我叫谷兰也是他的朋友。”    “啊!谷姑娘,请进!”    进房,谷兰扫了并齐躺在床上的立仁、立义一眼,然后才坐下。    “韦公子有消息吗?”    “姑娘也知道这件意外?”    “唔!”    “是王道和洪流说的?”    “我不认识什么王道和洪流,是另外的人说的。”    “谁?”王雨有些茫然。    “此人不愿透露身分,他是专程请我来的。”    “哦!这么说…姑娘是来救人的?”王雨精神大振,虽说这陌生女子来得突然,但她说是韦烈的朋友,能先解决立仁、立义的问题便可以减轻一半负担,这样守下去不是办法,连自己都被陷住了。    “不错,我先看看他两个。”谷兰起身近床,伸手察视经脉xue道。    王雨抬手似乎想阻挡,但又止住了。    谷兰触摸了一会,突地站直,粉腮已变了色。    “怎么了,谷姑娘?”王雨不安地问。    谷兰凝视着王雨,一目不瞬,许久。    “你是韦公子的密友?”    “密友”二字十分刺耳,王雨已觉出情况不妙,内心大为忐忑,这种秘密对懂得医道的高手是瞒不过的。    “是很要好的朋友!”王雨勉强回答。    “好到什么程度?常常抵足共眠?”    王雨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非常地难看。    “谷姑娘这话是…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你心里有数,何必要我来揭穿?”    “我…不懂!”王雨连呼吸都有些急促。    “哼!”谷兰哼了一声,寒着脸道:“你不懂也可以,明白告诉你,她两个大概可以活到明天早上,这是你制住她们xue道的结果,你预备料理后事吧,我走了!”吐口气,愤愤然转身举步朝房门走。    王雨一横身拦在前面。    谷兰冷眼望着王雨。    “你拦住我作什么?    “我一辈子没求过人,但现在求你救人。”    “办不到!”谷兰一口回绝。    “谷姑娘不是为了救人才来的吗?”    “我现在改变了主意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不救女人,尤其是雌雄莫辨的人。”    王雨一下子傻了眼,本来易容之术再精妙,声音如何改变得天衣无缝,也只能骗一般人的眼睛,碰到了歧黄高手,一捉脉,一触经,雌雄立辨,何况还让她指触手摸,当然是原形毕露,可是,人能不救吗?    “救人也要分男女?”    “本来不分,但我不愿受骗,没人告诉我待救的是女人,而且像煞真的,居然有名不姓,我不想当傻瓜。”    王雨突然灵机一动,这女的来得突兀,又不肯说出请她米的是谁,代人求救有隐密的必要吗?也许她根本就不谙医术,是敌人的狡计故意安排来探虚实的,结果被她找到了下台的藉口。心念之中,退开一步,抬手。    “如此请便,我收回我的请字。”    “你要眼看她们死?”谷兰突然又变了口风。    “你不愿救人,我也不想破例求人,生死有命,我不在乎了。”    谷兰愣了愣。    “你很高傲?”    “谈不上,无论男女,人总是要有骨气才能立身。”    “你易钗而弁,也谈骨气?”    “人各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隐衷,谁都一样。”    谷兰又沉默了片刻。    “那你跟韦烈缠在一块又怎么说?”    王雨心中一动,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?她说跟韦烈是朋友,但从没听韦烈提过,王道、洪流也没露过口风,如果说韦烈有一个精于歧黄或是识毒的朋友,王道、洪流早该想到,看来此中的确是大有文章。    “道义之交,有何可说不可说?”    “你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?”    王雨怒极反笑。    “谷姑娘,你有什么资格问这句话?”    “当然有资格,我是来救人,救的对象当然应该是光明正大之人,而韦烈也是被救的对象,我有资格查明。”谷兰说的似乎理直气壮。    “你不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极大侮辱吗?”    “男女交往不逾礼法,便不算侮辱,如果发乎情而不止于礼,即使没人提及,侮辱事实上已经存在。”谷兰的词锋满犀利的。    “你可以请便了。”    “你不敢说清白二字?”    “敢,可以对天!”    “很好,我要证实。”    “你如何证实?”王雨已到了无法按捺的边缘。    谷兰一本正经地道:“只消刺破你的中指,滴一滴血在瓷器上,我洒上一点药末,如果血凝而不散,证明你尚是清白女儿之身,否则血便化成水,你愿意试吗?”    王雨很好奇本想一试,但又不甘心被拨弄。    “证明了清白又怎样?”    “我负责让伤者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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