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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4节  (第2/3页)
   “不,”你说只是想知道,她对他,    “是不是多少有些倾、心,这之前或是这之后?”    “我那时甚么都还不懂,还不知道他在我身上做了甚么,眼睁睁看见灰灰的天,只记得那石板地很凉,是两年之后,发现身上的变化,成了个女人,这才明白。所以,我恨这身体。”    “可也还去,去他那画室?二这两年期间?”你追问。    “记不清了,开始很怕,那两年的事完全记不起来了,只知道他用了我,总惶恐不安,怕人知道。是他总要我去他画室,我也不敢告诉我母亲,她有病。那时候家里很穷,我父母分开了,我父亲回了德国,我也不愿待在家里。开始是和一位同年的女孩去看他画画。他说要教我们画画,从素描开始…!”    “说下去,”你等地说下去,看她转动酒杯,刚喝过的流液在玻璃杯壁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。    “别这样看我,我不会甚么都说的,只是想弄明白,不清楚,也说不清楚为甚么又去…”    “不是说要教你画画?”你提醒她。    “不,他说的是要画我,说我线条柔和,我那时细长,正在长个子,刚发育,他总摆弄我,说我的身体非常好看,奶不像现在这样。他很想画我,就是这样。”    “那就是说接受了?”你试探,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。    “不”    “问的是有没有同意当他的模特儿,不是说那,强jianian之后的事。”你解释道。    “不,我从来也没有同意,可每次他都把我脱光…”    “是之前还是之后?”    你想知道的是那之前,她是不是已经接受当模特儿?说的是呈现裸体。    “两年来,就是这样,”她断然说,喝了口酒。    “怎样?”你还想问个清楚。    “甚么怎样?强jianian就是强jianian,还要怎样?你难道不懂?”    “没有这样的经验。”    你只好也喝口酒,努力去想点别的甚么事情。    “整整两年,”她眉头拧紧,转动酒杯,    “他强jianian了我!”    就是说她再也没抗拒。你不免又问:    “那又怎么结束的?”    “我在他画室碰到了那个女孩,最初同她一起去他画室的,我们早就认识,时常见面,可他强jianian我之后在他画室就再也没见过。有一天,我穿好衣服正要出门,那女孩来了,在门厅的过道迎面碰上,想避开我,可她的眼光却落在我身上,从上到下扫了一眼,转身就走,也没有问好,也没说再见。我叫了声她名字,她脚步匆匆,扭头就跑下楼去了。我回头见他站在画室门口,不知所措,立刻都明白了!”    “明白甚么?”你追问。    “他也强jianian了她,”她说,    “两年来,他一直强jianian我,也强jianian了那个女孩!”    “她,那女孩,”你说,    “也许接受,也许情愿,也许出于嫉妒”    “不,那目光你当然无法明白!我说的是那女孩打量在我身上的那眼光—我恨我自己,不只是那女孩,从她眼中这才看见了我自己,我恨他,也恨过早成为女人的我这身体。”    你一时无罟口,点燃一支菸。大面积的玻璃窗外都市的灯光映射得夜空明亮,灰白的云翳移动得似乎很快。前厅的灯都关了,只留下你们这后座上的顶灯。    “是不是该走了?”你问,望了望剩下的小半杯酒。    她举起酒杯一口乾了,朝你一笑,你看出她已有几分醉意,也就手把你的酒喝了,说算是为她饯行。    回到房间,地摘下发夹散开头发,说:    “你还想cao我?”    你不知该说基么,有些茫然,在桌前的圈椅上坐下。    “你实在要的话…”她喃喃说,嘴角撇下,默默脱了衣服,解开乳罩,褪下黑丝网的连裤权和裤叉,面对你眼睁睁仰倒在床上,显出一脸醉意,又有点孩子气。你没有动作,cao不了,有些怜惜她,你得唤起点恶意,冷冷的问:    “他给过你钱?”    “你说谁?”    “那个画家,你不是做他的模特儿?”    “最初几次,我没接受。”    “后来呢?”    “你甚么都想知道?”她声音乾涩。    “当然,”你说。    “你已经知道得大多了,”她声音淡淡的,    “我总得留一点给我自口己…我再也没有回过威尼斯,打我母亲去世后。”    你不知道她说的有多少是真实的,或还有多少是她没说的。你说她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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