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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1章顺着来时路  (第1/2页)
    我不敢再躲,每次乖乖跟了她走,事后偷偷问起,知道郝婶逼了她们交代,我们在一起究竟都说了些什么。    加倍勤快地⼲活,不敢有一丝偷懒,深怕辜负了郝婶的错爱,怕老天爷⾼⾼在上看见,一个雷劈在我的头上,那一段⽇子平静而充实,每天吃得香睡得也香,几个月下来,感觉自己比以前变化了许多,⾝⾼不知不觉又增了两厘米,⾝体⽇渐圆浑,也悄悄挺起了一点。    知道躲不过郝总的眼睛,他的目光更长时间停滞在我⾝上,常常在远处看我看到出神,害我低着头逃走,暗暗怪他不注意分寸,不知道为什么,偶然间竟想起郝总曾笑我没资格做姐小,忽然羞红了脸,暗暗骂自己不知道羞聇。    有一天舂红奉命回家相亲,郝婶闲着问起我和凤霞的终⾝大事,凤霞坦言来县城之前已经在家中定好亲事,倘若店里忙得过来或者新找到工人,会在年內择⽇结婚。接下来说到我。    贫困落后的乡下农村,女孩子大都十五六岁就去相亲,早早看好婆家,拿人家的彩礼盖上房子或者帮家里的男丁定一门亲事,也是农村生女儿的一项用途。    农村很少家庭不要男孩,没有男孩的家庭在我们那里有个很难听的名称,叫绝户头,在十里八村都低着头走路,因此计划生育极其艰难,任你扒房拆瓦,抓人牵牛,该生的死也要生。    我们村有句极具特⾊的计划生育口号:“喝药不夺瓶,上吊就给绳。”没有谁看见会笑,除非你不是在农村长大。    告诉郝婶上次我回去,听⺟亲说有人去我家提过亲事,男方是我读中学时一个同学,具体已经记不清楚样子,我答应一切由⺟亲作主,如果彩礼合适就可以定下来。静静地坦诉,并没有感觉到悲伤。    接下来的⽇子发现郝总的情绪极端低落,偶尔过来一起吃饭,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,有几次郝婶好心阻止,被他一句话顶撞老远,不敢再劝,我们几个更不敢多话,个个低着头抓紧吃完,尽快逃离现场。    店里气氛越来越庒抑,某⽇我居然撞见郝婶一个人躲着流泪,小心翼翼地问她郝叔怎么了。郝婶久久无语,盯着我望了好久才说:“你叔喝醉了,大发脾气,我劝不了他,你去扶他去你们屋休息好不好,后厨工人房太脏,怕他睡不习惯。”    犹豫了片刻,我硬着头⽪进去看郝总,见地上摔得杯盘藉狼,没一个是完整的。叫他一声叔,说:“你醉了,去休息一下好不好?”    郝总兀自拿了酒杯大口喝酒,大声呼喊哪也不去,我心里有些软,放轻了声音哄他:“去我们屋里睡,你去不去?”郝总醉意十⾜,口无遮拦地胡闹:“我要睡你床上。”    吓得差点冲上去捂住他的嘴,扶他去我们房间,把他放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,胡乱盖了被子就想跑,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死死不放。郝总瞪着喝得⾎红的眼睛问我:“丫头,多少钱可以盖起你家的房子?”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碰我,记忆中也是第一个男人这样拉了我不放,我气急败坏起来,一口咬在他手上,狠狠地咬,像个疯子,他咬紧了牙坚决不放手,仍然重复同样的问题。恶狠狠地对他说:“你凭什么要问,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。”    郝总的声音变得无比痛苦:“这跟我有关系,如果这辈子不能看见你幸福,每天哼着小曲过⽇子,是对我最残酷的磨折,这些天来我每天都无法⼊睡,闭上眼睛会被恶梦惊醒,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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